宋先生早年以诊治外感时病见长,诊治外感时病的学术思想渐臻成熟。宋先生认为,外感时病的特点是发展迅速,变生旦夕,且病邪有隐伏,病情有真假,因此,为确保诊治准确,第一要见微知变:时病传变虽快,多有一定的迹象可循,如能细心观察,不难探测隐微,做到法随病转,及时处理,防患未然;第二要辨析真假:“重寒则热,重热则寒,往往阴有此证,阳亦有此证,辨之不清,姜附硝黄皆足以杀人于顷刻之间”,所以必须四诊合参,推详再三,才能不为假象所惑。对于外感时病的辨证论治,宋先认为,当以仲景《伤寒论》学说和温病学说融会而贯通之,力排门户之见,反对派系之争。在辨证方面,“六经”与“卫气营血”同参,而以“六经”为纲;在治疗方面,经方与时方化裁应用,而以时方为主。只有汲其精华,才能两存不废。在六经证治中‘宋先生明确指出,三阳经病吃重在阳明,三阴经病吃重在少阴,邪正交争、生死存亡多系于此。
时届晚年,宋先生以调理杂病著称,其论治肺痨、臌胀、中风等病,每有独到之处。其立法也,注重脾、肾;其用药也,追求轻、灵。宋先生认为,五脏六腑的生机,无不依赖先后二天;反之,脏腑病变久治不愈,亦大多发展到脾肾二脏。由此可见,调理脾肾乃葆命祛疾的法宝。先生治脾有补中、升发和温运三法,并说:“只重补脾,不知调中,非其治也。”所谓调中,是指兼气滞者,参辛香以行气;兼湿困者,参芳化以醒脾;兼水停者,参淡渗以行水。先生治肾则强调消息于阴阳之间,补阳之中需兼养阴,益阴之时需顾阳气,务使阴平阳秘而无偏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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